对于眼下的形势,张郃自然有着属于自己的看法,目前来说,袁曹联手对付吕布,但北方局势三足鼎立已成,最多也就是将吕布赶出并州,那之后,恐怕谁强都会遭到另外两家的联手进攻,但这是建立在袁绍、曹操和吕布健在的前提下,一旦袁绍病故的消息传出去,袁家二子争锋的局面若不能迅速解决,那接下来,便是袁家分裂,曹操和吕布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趁虚而入,吞并袁绍的地盘,无论最终是谁取得最大的利益,袁家都将不复存在。 “叮~” “那还有什么好纠结的,父亲曾经说过,当选择只有一个的时候,纠结就是矫情。”吕玲绮摇头,她不太理解赵云此刻复杂纠结的心里。
“轰隆隆~” 张郃感觉自己嘴里有些苦涩,吕布、曹操,任何一个都非易与之辈,袁家声势在官渡之战之后,已经开始日渐衰落,勠力同心,都未必能够生存,如今这眼看着,几乎要分裂,这些人竟然还在内都不休,他一个武夫都能看出其中的危机,他不相信,这些名士会看不出来,只是为什么没人出来阻止? “杀!”张郃见状,顾不得说什么场面话,一声厉喝,率先冲向雄阔海,城门绝对不容有失!
夕阳下,看着紧闭的城门以及城头换过的刘字大旗,高顺皱眉看向雄阔海:“刘备怎会在这里?” “啊~?” ……
“喏!”庞德点点头,虽然有些可耻,但如今,也只能想办法在阵前较量中将此老给斩了。 马超并未急于进攻,而是继续绕着李典的阵型奔腾,不时冲进射程之内与对方对射一次,就如同一头狡诈的狼,贪婪的盯着它的猎物,不断消耗着猎物的体能,等待他们筋疲力尽的那一刻。 事实上,这些制度在雍凉乃至并州早已开始实施,但这还是第一次以律法的形势来明文规定,也杜绝了日后有人在这方面做文章。
马超心中迅速有了结论,不再与张飞比拼力气,枪势一变,枪影虚虚实实,避重就轻,一手自沙场生死间磨练出来的枪法,隐隐间,已有大成之照。 “隽义,你……”审配不满的看向张郃。
随着高顺的一声令下,整个军营九千将士开始忙碌起来,每日在蒲坂津渡口进进出出,将一艘艘战船连接在一起,再扑上木板,由铁匠固定起来,如今吕布治下,最不缺的就是铁匠、工匠这些匠人,不说吕布的匠营之中,那些堪称大师级的匠人,随着匠人的待遇不断提高,雍凉境内也成了工匠的福地,在吕布的推广下,每一支独当一面的大军里面,都会专门召集一些匠人,此刻也方便了许多,有这些专业人士的帮助和设计,三天的时间里,硬是将一百艘大小不一的艨艟练成一片,从对岸看过去,犹如一座漂浮的陆地一般。 “老雄,点兵!”吕布豁然起身,厉声喝道,昨夜一战虽然损失不小,但曹操也没讨到好,必须赶在曹操之前赶过去,给袁尚来个狠的,若能重创袁尚,袁曹联盟对吕布的威胁就小了太多了。 贾访闻言心中一动,向马超道:“将军,在下倒是有一计,或可骗得李曼成出城来战!”
陆逊点点头,至少在规矩、礼仪上面,长安有今日之兴盛不是没有道理,但透过这层表象往深处探寻,恐怕跟吕布大力推行法家,却又提倡百家争鸣不无关系,以法家定制律法来规范万民,哪怕不识字的百姓,也知道律法为何物。 “显甫不必如此,想来冯将军也是立功心切,况且冯将军已经战死,也算是马革裹尸,没有辱没了武人的尊严,我等从长计议就是。”曹操微笑着安慰道。 对别人来说,左慈可能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但就吕布目前所知,左慈确实是有真本事的人,若能留下来为自己所用,未来或许也是一个助力。
两人一路自西域南下,打听刘备的落脚之处,不久前,遇到孙乾,才知道刘备在此地落脚,赵云便带着吕玲绮一起赶来。 “嗡~”
“可派杨义山前往说服。”陈宫点点头道。 “善。”蒯越微笑道:“不过虎牢关也需有人牵制。” “妙!”曹操乃是当世军事大家,自然能够感受到其中的不凡,微笑着看向众人道:“有此二宝,骑兵能力至少提升三成,无怪吕布能够纵横草原,杀的异族丧胆!”
吕布闻言一怔,连忙催马上前,看到在卢方搀扶下委顿在地上的管亥,面如淡金,胸腹处那道伤口异常的醒目,肠子都滑落出来,眼见便是活不成了。 “就你这点本事?”雄阔海冷笑一声,手中熟铜棍泼风般打下来,丝毫不落下风,不屑道:“肯定是如今日一般,以车轮战来打吧?” “多谢先生。”刘备微微一礼,带着关羽、张飞跟着诸葛亮进入草庐,分宾主坐下之后,才急忙问道:“先生还未解惑。”
“将军,这是主公传来的八百里加急。”一名偏将将一封书信交给马超。 “子龙,你……”刘备面色难看的看向赵云,沉声道:“真要为这个女人,不顾我们兄弟情义吗?” “主公所言甚是。”贾诩看了吕布一眼,微笑着拱手道。
高干痛苦的闭上眼睛,在溃军的卷携下,身不由己的逃出了军营,狼狈奔逃。 “呜~呜呜~呜呜~”远处,响起了号角声,那是贾诩的号角声。 “伍长,你看那个人,在这里晃了好几次了。”一名士兵顶了顶伍长,指着在街道上不时看向这边的一名壮汉道。
如今吕布境内的不少马贩子可都是靠着吕布吃饭的,吕布说不给谁,这些马贩子可不敢自断财路,你私自贩马,吕布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敢违背吕布的政令,那就等着饿死吧,你就算弄到了马,也别想过关。 长安城外,南来北往的行人、商旅络绎不绝,一副兴盛之象,官道上,一位老道徐徐前行,看似很慢,但只是几步间,却已经越过数丈距离,偏偏周围行人商客根本毫无所觉,仿佛一切本该如此一般。 心中叹了口气,又觉得有些羞愧,明明刚刚跟着自家主公算计了曹操,此刻又想让曹操来援,这想法真是……易地而处的话,恐怕高览此刻也不愿意出兵相救。
“我此前已经想过,我军之所以水战每每失利,皆因人在战船之上立足不稳,船只会受水面的水流冲击而左右摇摆,我军将士不习水战,皆缘于此!”高顺想着心中突然涌出来的念头,嘴角冷笑一声:“可命人将百艘战船练成一片,十艘或二十艘一排,中间以铁索、木板相连,做成一条大船,如此一来,水流带来的冲击,不足以令船身摇摆不定,我军将士在水上,也能如履平地!以河面宽度,我军只需横渡十余丈,便可抵达对岸,将‘大船’作为河岸,对敌军渡口发起进攻,必能一战而下!” “将军,有些不对!”雄阔海身边,一员小将皱眉看向城门内,连忙拉住雄阔海道。 袁谭此刻已经六神无主,闻言一把拉住国土的袖子,哀声道:“还请先生助我!”
“但子龙却没有任何留恋,甚至情愿辜负我家小姐一片痴心,弃官来投,在下觉得,这份情谊,绝不掺杂任何功利之心,这等情操,也令我辈汗颜。”杨阜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刘备道:“虽不知子龙因何与皇叔决裂,但当日我遇上子龙将军时,小姐却是重伤初愈。” “参见父亲。”刘琦上前一步,向刘表恭拜道。 “喏!”
当然,如果真的生死搏杀,韩荣未必干的过四庭柱任何一个,毕竟年老气衰,武艺再精湛,也不耐久战,张辽自问,武艺或许不如此老精湛,但若真打,不考虑力气什么的,百合之内自己应该没问题,至于百合之外,那得老人家还有力气跟他再战才行,这里的尊,恐怕更多是地位上的尊崇,毕竟就算是昔日袁绍麾下名动天下的颜良文丑,也不敢在此老面前放肆。 “嗯?”曹操闻言下意识的看过去,瞭望台高两丈,加上高达一丈的地基,已经基本与业城城墙持平,此刻扭头看去,却见邺城城墙上那一个个身影,此刻看过去哪是什么士兵,分明就是一个个穿了盔甲的草人,面色不禁一变:“不好,被贾诩看出了端倪!” 却见数十艘小舟虽然不大,但速度却极快,不过盏茶功夫,已经到了近前,当先一艘舟船之上,甘宁披盔带甲,手扶刀柄,须臾间,脚下船只已经靠岸,一个跨步走上岸来,对着三人一拱手道:“路上出了些变故,甘宁来迟,望小姐恕罪。”
想不退也不行了,这个时候再打下去,不但没有收获,而且在缺乏攻城器械的情况下,基本就是冲到城下去送死。 徐庶也是至此才知道为何吕布为天下世家所不容,但如今的吕布却又已经有了足以跟天下世家抗拒的底蕴。 还有一点就是税收,百姓一年所得,除了一成上缴官府之外,剩下的都由百姓自己支配。
吕布那莽夫吃了这么大的亏,都能看清此中关节,理智的对待这件事,他不相信曹操会看不透,想不开。 赵云的面色也有些难看,背主之徒?自己何时效忠过? 不到一月的时间里,袁谭在青州聚集了两万大军,袁尚也集合了三万大军前来与曹操会盟,也让曹操不禁羡慕袁家的家底之厚,几经打击之厚,依旧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聚集五万大军,若袁绍不死,自己想要侵吞河北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审配闻言,摇了摇头:“就在这几日了,隽义,你见过主公之后,立刻赶回军营,这三万大军,一定要抓在我们手中,主公已经立了遗命,立三公子为继承人,但大公子被郭图等人挑唆,最近正在拉拢各部将领,我怕主公撒手之日,便是他们发难之时,我等当早做准备才行!” 不过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战争带来灾难的同时,也带来了许多意识的转变,比如这些年来,诸侯开始普遍意识到工匠的重要性,虽然没有像吕布那样将工匠提高到能够有正式编制的地位,但无论哪家诸侯,都在有意识的吸纳工匠,而工匠地位的提高,间接的带来了许多技术的革新,固然有很多东西在之前已经有了萌芽,但如果没有这场乱世的催动,那也只是萌芽而已。 “传我军令,三军将士收拾辎重,准备撤兵!”蔡瑁看向最后都不忘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的刘备,活撕他的心都有了,这句话几乎都是咬着牙蹦出来的。
“主公,有何不对?”李儒策马来到吕布身边,手搭凉棚,也觉得曹军搭建的营寨地基有些过于雄厚。 一首出塞,不但道出了吕布的功勋,同样也让吕布这位天下第一武将身上,多了几分文气。
“天水杨阜,颇有辩才,堪当此任!”贾诩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人选。 曹操听得脸色发黑,什么叫难啃的骨头,当他们是狗吗? “喏!”马岱躬身告退。
“我军如今,也是无兵可调啊!”摇了摇头,吕布苦笑道。 旁人听他神神道道,不自觉避开一些,老道却是在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大步往城内走去。
周围一干将士噤若寒蝉,只是原本就低靡的士气,更夹杂了一股子别样的味道,在这寒风弥漫的天气里,郭援突然感觉到一丝比这冰冷的朔风更加冷冽的东西。 这一个多月以来,光是因为舞弊、受贿被律政司查处,吵架灭门的官员就有三家,被斩掉的人头更是有十几颗,不是吕布不念旧情,而是这种时候,绝不容许出现一丝差错,乱世,当用重典!这些人,是在动吕布的根子,这是吕布无法容忍的。 “放心。”吕布摆摆手,示意沮授坐下道:“先生高义,当日已经说明,布也不愿玷污先生清名,日后若时机何事,大将军愿意付出足够的代价赎回先生,先生自然可以荣归故里。”
“这……”诸葛亮看着刘备痛哭,心中微微一叹,伸手扶起刘备道:“亮本疏懒之人,皇叔错爱,三顾茅庐,今将军既不相弃,愿效犬马之劳,只是师礼却万万不可。” 看了一眼许攸的尸体,曹操有些百味陈杂,终究是昔日好友,最重要的是,有许攸在,曹操就能知道袁绍的许多军事机密,以后再对付袁绍,也更容易一些,只是如今,人已经死了,难道真的要因为这么一个人,自己斩自己一员大将不成。 “公子放心,只要老将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任何人伤了你。”黄忠一把摘下肩上的强弓,森冷的目光看着对方,护着刘琦缓缓后退。
不可能,是人皆有私欲,纯粹在道德上要求人们如何如何,实际上是行不通的,世家大族皆知此理,因为世家之间,本就存在勾心斗角,都勾心斗角了,说德治就有些扯淡了。 “嗯?”蔡琰抬了抬头,将脸贴在吕布结识的胸膛上,想想也觉得好笑,以前蔡琰虽然不拒绝吕布,却也不会露出如此亲昵的神态,但这次回来之后,态度却变了许多,究其原因,还是吕布当初在阴山留下的那首出塞,让蔡琰误以为吕布文武双全,心态上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洪水已经退去,放眼望去,满地尸骸。
最终没有结果,但郑玄对于吕布百家争鸣的看法却是抱着支持态度。 “在主公治下,所有将士子女有免费接受教育的权利,家人可以享受荣誉,官府任何惠民政策,都以军人家属优先,最重要的是,只有城卫军接受雇佣,才准许使用骠骑府的旗帜,所以雇用价格才会极高,如果没有骠骑府的旗帜,就算是城卫军退役将士,雇佣价格会降低八成,若是先生,要如何选择?”门卫摇头笑道。 古代统治阶层最奉行的一点就是愚民易御!所以在吕布之前,就算有了蔡侯纸,统治阶层也没有想过将这东西推广开,因为那会撼动他们的地位,现在知识的垄断被吕布打破了,百姓有了知识,想法自然也会多起来,而有吕布均田制在前,等十年二十年之后,这些政策传播过来,百姓会怎么选?
长安城本来已经很繁华了,只是当陆逊和顾邵随着杨阜出了西门之时,才发现这里的人比长安城里更加密集,不断有人从四面八方朝着那座击鞠场赶去,有些是从长安城出来的,但更多的却是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 周围的曹军将士下意识的看向徐晃。 “先生不必多礼。”吕玲绮犹豫了一下,看向杨阜道:“先生此次来荆襄,可还缺人?不如由我夫妻护送先生一程如何?”
“元图所言或许有理,容我再斟酌一二。”袁尚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我困了。” “轰隆隆~” 只见洪水势头奇快,势弱奔马,顷刻间已经汹涌到近前,所过之处,大片袁军瞬间被卷进去。
“短则三五日,长也不出一月。”青年微笑道。 现在吕布治下三字经才刚刚推广开,识字的人都没多少,让他们来研究这些东西,就像给小学生去讲函数一样,没有之前的基础铺垫,想当然的去拔苗助长,反而走了弯路,这种东西,倒不如顺其自然。 吕布提倡百家争鸣,为什么要提倡,因为这些东西,就是这个时代所缺的,无论文化还是各家学说,只有在竞争中才能实现升华,如今的儒术地位虽然尊崇,但还处在探索阶段,并未完全形成后世那种故步自封,不断内耗的怪圈子,作为华夏子孙,吕布骨子里对这些华夏传承下来的东西自然有着自己的感情,但不只是因为世家的关系,如果任由儒术这样一家独大的发展下去,几乎可以预见,未来走向腐朽是必然的,任何一门学术甚至推演到各行各业,一旦失去了危机感,就会向这方面发展,唯有竞争,有危机感,才能向积极的方向发展。
“强攻,就强攻吧。”最终,曹操狠狠地点头道,他也知道,如今的吕布在完全摒弃世家之后,反而变得更难对付,昔日有徐州陈氏父子暗助,打吕布都花了一年,更何况如今吕布已是一方霸主,雄踞三州之地,想要急切间将其攻下,很难。 “蔡瑁狗贼,哪里跑?”远远的,随着那天边绣着伏波将军四个大字的帅旗逐渐在阳光下变得清晰起来,马超那惊天动地的历喝声,不但破碎了蔡瑁,也让无数荆州将士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袁尚闻言皱了皱眉,看向审配道:“只是若此时不取,若是青州众将复反,又当如何?”
无数战士丢盔弃甲,狼奔豕突,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身后追逐一般。 “大哥,凭什么?当初若非我们,这三万大军早就被困死在洛阳了,要没有我们,孙权会退兵吗?现在倒好,那刘表老儿过河拆桥,将我们放到南阳,什么意思?”张飞不满的看向刘备。 “所以,这场仗打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吕布自信地笑道,自然明白贾诩的意思:“虽然机会不大,但我还是想在曹孟德做出反应之前试一试,若能功成,便一举尽占河北之地,成就北方霸主之位,与曹孟德隔河而治。”
先联合袁家打吕布,然后退出战场让袁尚跟袁谭相争,等打得差不多了,曹操再出来收拾残局,虽未能如吕布一样及时的把握住时机,但如今想来,来得早,未必能够吃到头汤,反而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吕布真的差吗? “大哥,我觉得先生说的不错,又不是直接去打蔡瑁。”张飞大声道。
视野看向前方,杂乱的脚步声逐渐被马蹄声所取代,大地在颤抖,若隐若现的马蹄声渐渐变成闷雷般的轰鸣,仿佛巨大密集的鼓槌不断叩击在大地之上,陡然间,正在狂奔的一名曹军将士身体毫无征兆的飞起来,胸口出现一个碗口大小的血洞,分不清是血液还是内脏的东西淋了一地,一名骑士突兀的从人群中疾冲而出。 只是…… “噗噗噗~”
“事不可违,另想方法吧。”赵云点点头,黄祖周围遍布暗哨,他们根本没办法潜进去。 “恕庶直言。”徐庶皱眉道:“将军于草原上所建立的阶层等级制度虽然短期内可以见效,打击草原胡族,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陈宫已经根据吕布送去的书信提到的内容,开始组织一些经验丰富的老农准备在来年去试验田研究如何提升各种粮食的产量,手里有粮,心里不慌,若是去年的这个时候,就算是吕布也不敢花时间来弄这些,那可是几十年都不一定会有结果的东西,但随着西域一些高产作物的输入引进,极大地缓解了吕布在农业上的劳动力需求,百姓在解决温饱问题之后,自然而然会开始追求一些生活质量上的问题,也让不少有经验的老农愿意接受官府的聘用去搞这些东西。
“哥哥,你这可就说错了,崔州平、石涛,那个不算是贤士,也没见他们那么难请啊?”张飞不屑地笑道。 “汉升将军,我们现在何处去?去江陵吗?”刘琦茫然无措的被黄忠拉着除了刺史府,心中却茫然无措,此刻已经将眼前老将当做唯一寄托。第三章 刘表托孤
去年一年,骠骑营损伤惨重,三百骠骑卫,最后回来的不到五十人,重组骠骑营,从年前已经开始,从全军筛选精锐之士进行选拔,通过不断淘汰的方式选出八百人,吞并了袁绍的气运,吕布获得了一次扩军的机会,有了五百名禁卫名额,其中一百,吕布给了夜枭营,骠骑营则是四百编制。 女墙上,看着这些全身上下被重甲包裹的战士缓慢而坚定的爬上来,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咆哮。 跟吕布算是老对手了,先不说政治上吕布有多么可笑,单是用兵上,曹操从不敢小看吕布,以曹操对吕布的了解,对方不可能就这么看着让袁尚分兵去打邺城却无动于衷,他敢肯定,吕布今夜必有动作,如果没有,那反而奇怪了。
“不!吕布,你不能这样,我可劝我儿来降!求冠军侯饶我!”刘氏奋力的挣扎着,只是一届女子,如何能从骠骑卫的手中挣脱,很快被两名骠骑卫按进了棺材里面,自有人迅速将棺材板盖上,将棺材钉死。 几乎就在同时,联军后方,突然生出一阵骚动,不知何时,杀出一支人马,正在立寨的联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吕布见状,知道是马岱兄弟杀来了,当即发出一声长啸,大营辕门洞开,周仓、姜冏各领一支骑兵飞马杀出。 吕布勃然变色,另一边袁尚也面色大变,他比吕布距离洪水方向更近,而且曹军有高台壁垒阻挡洪水,袁军却是毫无遮掩的被暴露在洪水之下。
刘备瞪了张飞一眼,关羽道:“哥哥,三弟虽然莽撞,但也不是不识大体之人,就带他去吧,早晚也得见见这荆襄名士。” “不!”李淑香倔强的一挺胸,傲然道。
连续两天,马超大营没有任何动向,同时李典也收来前方斥候传来的情报,马超已经率领大军南下洛阳。 “不行!”吕布没有开口,李儒却已经摇摇头道:“那样不过是帮曹孟德立寨而已,我军皆为骑兵,不善守城,若居于寨中,反而失了优势。” 骠骑营啊!
“架~” 张飞本来被徐盛一通乱射,心情就不怎么样,此刻听蔡瑁奚落,哪里能忍,刚想站起来,却被刘备一把按住,微微摇摇头,示意张飞莫要冲动,他们此来,名义上刘备是蔡瑁的副将,但实际上刘备很清楚,他是来分权的。 “我等不知,并不代表没有。”刘备不满的看向张飞道:“三弟,你若再聒噪,便先回去吧,我与云长自去请卧龙先生出山。”
“轰隆隆~”就在此时,远处再次腾起一股烟尘,李钊看去,面色大变,却见一大批骑兵策马奔腾而至,看向马超的面色数变,最终一咬牙,厉声道:“撤兵!” 摇摇头,荀攸道:“还未有情报传来,不过袁尚已经派老将韩荣前往幽州支援,此人虽然年迈,却有河北枪王之称,而且精擅用兵,有此人辅佐,袁熙该不会败的太快。” 建安七年冬,热闹了一年的天下,随着年关的接近,建安八年的到来,洛阳一带持续了一年的战事,随着荆州军的退兵,渐渐进入了尾声,吕布回归长安,曹操返回许都执掌大局,中原一带,迎来了久违的平静,不过长江流域的战火却是随着荆州军的回归,拉开了序幕。